但他无法知道的是,当他转身的那一刻,这次起伏跌宕、险象环生的出行就将注定被载入史册。而河西走廊,也将从此进入中国人的视野。
这条通道东西长约1200公里,宽数公里至近百公里不等,东起乌鞘岭,西至星星峡,南侧是祁连山脉,北侧是龙首山、合黎山、马鬃山。
公元前117年九月,年仅23岁的霍去病突然去世。他短暂而又辉煌的一生,犹如一颗耀眼的彗星,光芒四射地划过天宇,又匆匆地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之中。
兴奋的汉武帝刘彻下诏表彰霍去病的战功,并为他建造了一座豪华府第。听说此事的霍去病向汉武帝上奏说:“匈奴未灭,何以家为?”
当面对河西走廊璀璨的星空,人们或许会被历史带来的回响深深震撼,光阴流过,那个时空背景再也无从复制。但,汉帝国留在河西走廊的边关生活却依旧感动我们的心灵。
从甘泉宫出发那一刻算起,一个13年来杳无音信、几乎被遗忘的男人,突然像穿越时空一般,活着回来了。当这个男人再次望见巍峨的长安城时,匍匐在地、长跪不起。
戈壁坚硬,黄沙漫漫,阳光炽烈如火一般燃烧,走上很远才能看见一片绿洲和稀疏的人烟。然后又是荒漠、戈壁,劲吹的风沙铺天盖地,危险无处不在。
多年以后,当烈士暮年的汉武帝蓦然回首时,他或许还会记起,在实现帝国梦想的道路上,发生在戈壁大漠上的生死搏杀是多么令人心悸。
在狭长的河西走廊通道上,出现在人们视野里的,是频繁调动的部队和参与屯垦的中原移民,漫长的军事防御工事,城堡,烽燧,还有络绎不绝的商队,昼夜穿行;串联在戈壁的驿站把急切的军令和温暖的家书,由内地传向边疆或者从边疆传回内地。
就这样,三危山下,鸣沙山畔,宕泉河谷的石壁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洞窟。日出日落,斧凿声声,敦煌佛窟的营建,从未在如流的岁月中停止。
河西走廊放射出的璀璨光芒照亮了中华历史的轨迹。儒家贤达们的身影,也成为我们今天追寻的一座座高山。
在长城烽燧与驿站,驼队的映衬下,记忆瞬间回到从前。这是河西走廊的荣耀,金戈铁马的风烟岁月正在远去, 蜚声世界的丝绸之路已经启程。
它们停留在这条宽大的通道上。它们渐渐适应着当地的环境。它们汲取着新的艺术元素,小心谨慎地尝试着最早的造像形态,渐渐地,一种有着河西走廊风格的凉州特色石窟诞生了。
隋炀帝的西巡历时将近10个月。这是隋王朝西部战略的顶峰,也是丝绸之路中西贸易史上的一个里程碑。隋王朝对河西走廊以及西域的经略,为后来唐帝国的盛世打下了坚实的基础。当年河西走廊上的盛况留给了我们无尽的想念,繁华早已随风而逝,但岁月并未掩埋一切。
漫漫归乡路上,刘晒路过张掖的时候,他执意要去看一眼当年师徒谈经论道的临松薤谷。那些亲手开凿的石窟样貌依旧,但自己早已不是那个 14 岁的少年郎。
在这条神奇的河西走廊上,一代又一代行者穿越时光,激情、欲望、喜悦、悲伤,重复轮回,把一个个遥远的国家,联络成一个更加宏大的格局,天下。
马踏飞燕:这匹青铜铸成的骏马,从2000多年历史的硝烟中,奔驰而来,它三足腾空,右后蹄踏一飞鸟。鬃毛飞扬,飘逸灵动。见证了汉帝国纵横千里,万马奔腾的激情岁月。
被霍去病击溃的匈奴,唱着悲凉的歌退出祁连山牧场:“亡我祁连山,使我六畜不蕃息,失我焉支山,使我妇女无颜色。”
年仅23岁的霍去病突然与世长辞,他短暂而又辉煌的一生,犹如一颗耀眼的彗星,光芒四射的划过天宇,又匆匆地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之中。悲痛的汉武帝用国礼厚葬了这位爱将,并把他的墓修成了祁连山的样子,他的灵魂与河西走廊融为一体。
当面对河西走廊璀璨的星空,人们或许会被历史带来的回响,深深震撼。光阴流过,那个时空背景再也无从复制,但汉帝国留在河西走廊的边关生活,却依旧感动我们的心灵。
2000年前,张骞义无反顾踏上了西去的探索征程,才有了一个帝国沿着河西走廊,金戈铁马的生动岁月,和这条通道日后的别开生面。
在曾经的历史通道上,作为通往广阔西部的咽喉,河西走廊是那么的意气飞扬,更洒下过无数先辈的血汗,沉淀了太多的期待与渴望。
衣衫褴褛的男女老幼,有着被封杀雕琢过的面孔和身躯,他们平和地望着镜头,他们的生命,早已和西北苍凉、辽阔、坚实的自然风,融为了一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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